第256章 朕许诺你,全由你一人挂职_席公子别来无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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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6章 朕许诺你,全由你一人挂职

  席公子别来无恙!

  饭菜一样样全都端上了桌子,诺大的长条方桌,从头摆到尾,让人有种吃满汉全席的感觉。

  叶子兮看着满桌子的饭菜,不知道该如何下口。

  修羽忙着给叶子兮和席慕白布菜,她夹了道川菜剁椒鱼头里的鱼头给叶子兮放到盘子里,招呼说:“兮兮,你爸爸说你最喜欢吃这里面的鲢鱼头,阿姨特意让人从河里抓的最新鲜的活鱼,亲眼看着厨师给你做的,尝尝看,味道怎么样?合不合你的口味?”

  叶子兮眼眶一热,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起了转转,差点儿掉落下来撄。

  修羽一看,赶紧拿了手帕给她拭泪,哄着说:“傻丫头,这是怎么了,大过年的可不兴哭鼻子啊。”

  叶子兮走到修羽跟前,扑进她的怀中,哽咽道:“阿姨,你对我真好,就像我的亲妈妈一样。”说完,眼泪扑簌簌落下来,哭得稀里哗啦。

  叶贤看着心疼,想起西子走得早,孩子从小没享受过多少母爱,不由觉得心里很内疚,眼眶也渐渐变红。

  客厅里的座机响了,张管家走过去接了个电话,指着电话对修羽说:“太太,善雅小姐让您接电话。偿”

  修羽接完电话,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,她叹口气,蹙着眉头对叶贤说:“善雅去法国购物了,说是过一段时间再回来,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懂事,连年也不回家过,能有兮兮一半的懂事我也就知足了!”

  叶贤沉下脸,生气地说:“我们不管她,她愿意怎么疯就怎么疯吧!”

  说着拿起筷子,指着满桌子的菜,换了一副高兴的脸色说:“来,慕白,第一次到叶家过年,都是一家人,兮兮以后就全靠你来疼爱和照顾了。”

  席慕白举起酒杯说:“爸,以后我就喊您爸爸了,我和子兮都喊修姨妈妈,今天我们两个人敬你们一杯酒,祝你们身体健康,万寿无疆。”

  叶贤哈哈一笑,端起酒杯,招呼张管家落座:“老张,你快坐下,今天过年,我们和慕白痛痛快快喝个一醉方休。”

  张管家落座后,几个人举起杯子,一口干掉杯中酒,互相对视了一眼,哈哈大笑。

  “爸,你让慕白少喝点,您和张叔多喝一些。”叶子兮笑着对叶贤说。

  “你看看,姑娘外向,这还没结婚呢,就向着女婿了,老张,你说是不是?“叶贤调侃叶子兮,张管家在一边笑着附和。

  “不是的,我和慕白下午还想回乔家庄把乔爸爸接过来一起过年呢!”叶子兮羞红了脸,假装嗔怒道。

  “对,对,应该的,你看看我真是老糊涂了,竟然把这事给疏忽了,乔麦琳是我们的恩人啊,要不是他,你和你妈妈都不知道会流落到哪里去!”叶贤重重叹了一口气,一下子又勾起了伤心的往事,面色沉了沉,随手端起张管家新给他倒的酒,一饮而尽。

  修羽按住叶贤的手,朝他摇了摇头,夺过杯子,放到了一边。

  “爸爸,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,我们要向后看,不再想以前,好好展望未来哈!”

  “对,对,还是兮兮会说话,我们要展望未来。”张管家接住话茬,赶紧调节气氛。

  “那是,我姑娘可是情商专家,顶厉害呢!”叶贤抛掉了烦恼和伤心,自豪地夸着叶子兮,脸上又展现了笑容。

  一顿饭就在快乐的气氛中结束了,因为席慕白喝了酒,所以叶贤让家里的司机送他们到乔家庄,让叶子兮给乔麦琳带话,到时候来叶宅多住几天他们老哥俩一起喝几杯。

  到了乔家庄的时候,接近晚上,乔家院子里冷冷清清的,没有人影。

  叶子兮打听遍了邻居,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

  大家热情地邀请叶子兮去家里做客,自从上次她和席锦琛一起回到乔家庄后,大家都清楚了叶子兮的真实身份,也佩服乔麦林的为人,每逢家里有个什么红白喜事或是做了什么可口的饭菜,都要叫他过去一起吃,这段时间,乔麦林在家里过的日子倒也悠闲。

  隔壁的张大爷突然一拍脑门,大声说:“我想起来了,他是不是去了你妈的坟头啊?前一阵儿看他向村东头走过去了。”

  叶子兮道了声谢,拉着席慕白就向村东头的小树林走去,没走多远,就看到荒凉的小树林中,一个个隆起的坟包,坟包平有一个瘦小的影子,那不是乔麦林还能是谁。

  听到呼唤声,乔麦林抬头看去,只见叶子兮领着一个高大的男子正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,揉了揉昏花的眼睛,慢慢看清了走近的来人。

  还以为是在做梦,结果却是实实在在站在了自己的眼前的大活人。

  叶子兮蹲下身扶起乔麦林,给他拍打了拍打身体,埋怨道:“爸,这么冷的天,你过来干什么?万一冻感冒了谁来伺候你?”

  乔麦林呵呵一笑,淡淡地说:“傻丫头,爸爸的身体好着呢,就是你妈妈,常年累月的在这里,也没有个人陪陪,要是哪一天我不在了,你可一定要把我葬在这里,让我陪着你妈妈一起。”

  “爸,您胡说什么呢!”叶子兮跺了跺脚,鼻子酸酸的。

  “爸爸。”席慕白走过来,站在叶子兮旁边和他打招呼。

  “这好像不是上次……”乔麦林眯着眼睛仔细端详了一会儿,疑惑的看着叶子兮。

  叶子兮面上一窘,看了席慕白一眼,见他面色有些挂不住,悄悄捏了乔麦林一把:“爸爸这是我未来的老公,他已经向我求婚了。”

  说完,朝着席慕白眨眨眼睛,好像在说:“看吧,我多给你面子,老公?”

  席慕白抿唇一笑,扶着乔麦林另一只胳膊,一起回到村里。

  吃晚饭的时候,叶子兮把自己的来意跟乔麦林大概说了说,老人沉吟了一会儿功夫,肯定地说:“兮兮,爸爸年纪大了,去哪里都不适应,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,你能来看看我我已经很开心了,代我向你爸爸问好,这些年他也挺不容易的,你要好好孝顺他。今晚今晚你们在这儿住一宿,明天一早回去就行了,不知道慕白在这农村的土炕上能不能休息好?”

  说着,他看着席慕白,眸光中洒满了慈爱。

  “没问题,爸爸。”席慕白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。

  司机师傅跟着乔麦林在一屋休息,席慕白和叶子兮在另一个房间。

  爬到炕上,土炕里面烧了火,炕面上暖洋洋的,席慕白伸了个懒腰,躺在炕上,美滋滋地闭上眼睛。

  “真舒服。”他拍了拍土炕,觉得惬意极了。

  叶子兮端来洗脚盆,放在凳子上,戳了戳他的腰,朝着洗脚盆努努嘴。

  “自己爬过来。”她说。

  席慕白坐起身,笑吟吟的看着叶子兮,嘴唇痞痞地一笑:“怎么,你这是要服侍朕洗脚吗?”

  “你快拿过来吧,美得你,还朕呢!成天脑子里净想美事,你还在想着和皇帝一样嫔妃后宫都有啊?”叶子兮没好气的瞪他一眼。

  席慕白不理她,故意慢悠悠地说:“朕许诺你,嫔妃后宫全都由你一个人挂职,你说好不好?”

  “我才不稀罕呢,你想累死我是不是?快把你的臭脚丫拿过来,给你洗一洗。”叶子兮翻了翻白眼。

  说着,故作恼怒的抓起他修长白皙的脚,轻轻地放到水盆里,弓着身,认真地洗着。

  “子兮。”席慕白轻轻唤了她一声,宠溺的捧起她的脸,眸子中如注入一汪春日的潭水,默默含情。

  “我爱你。”他吻住她的唇,低低地呢喃。

  柔软的手轻轻地揉捏着他的脚,带来一阵阵让他心颤的暖意。

  “老婆,一会儿你坐过来,我也给你洗洗脚好吗?”席慕白接过毛巾,擦干脚,心中突然一动。

  “不要了。”她害羞地推辞着。

  “要嘛,要嘛,过来,让老公服侍服侍你吧。”

  不由分说,叶子兮被按在炕上,席慕白重新打来一盆热水,把她的一对脚丫放在掌心里,缓缓放入水中。

  叶子兮从盆里撩出一点儿水,往席慕白的脸上洒了过去,一串串晶莹的水珠,落在了席慕白白皙的脸上,他眨了眨眼睛,伸手去抓叶子兮的手,结果因为活动幅度太大,洗脚盆哐当一声落在地上,水溅了一地。

  连鞋子都无一幸免。

  叶子兮张牙舞爪地去抓席慕白,结果被他给压倒在炕上,男子的气息密密集集地压下来,整个人被他包裹在身下,嘴唇被钁住,连气息都无法透出。

  一室的旖旎久久不肯散去。

  夜深了,席慕白像孩子一般地睡着了。

  透过窗外的月光,叶子兮看着面前如婴儿一般憨态可掬的男人,白天和晚上,他真的判若两人。

  心中涌过异样的宠溺。

  几个月前,她还和席锦琛两个人,一同躺在这个土炕上,中间隔了一个大大的枕头。

  那时,清晨醒来的时候,她正躺在某男的怀里。头枕在他的胳膊上,腿搭在他的身上,一只手还搂着他的腰。

  她几乎是跳着逃离了他的怀抱,惊恐地看着被吵醒的男人。

  他含笑无害的脸上,淡定温暖的表情让她几乎无地自容。

  “我们昨天晚上没有……没做什么吧?”她结结巴巴地问他,不敢直视他的眼睛。

  他:“傻瓜,你以为做了什么呢?你希望我做点什么吗?为什么提前不暗示一下下?”

  他那神情似乎懊恼地想要去撞墙。

  如今,她和席慕白一起,同样躺在这个土炕上,感觉却是如此的不同。

  失眠,进入了深度的失眠状态。

  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去,却怎么也无法入睡。

  莱文有一栋带有独立汽车电梯通道特色的公寓,HamiltonScotts坐落于新加坡的高尚区域Scotts路上,步行两分钟到达乌节路。

  下了飞机,她的私人助理妮娜开了一辆火红色的玛莎拉蒂过来接她,当看到她身边的叶兆言时,妮娜的眼中划过一丝隐隐晦暗不明的光。

  席慕白主动要求开车载莱文回去,妮娜自己坐车回了公司。

  “你认识新加坡的道路吗?莱文好奇地问他。

  “当然了,做小白脸也是要有资质的,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鸟人就能当得了的。”叶兆言咬唇,痞笑着说。

  莱文被他逗得哈哈大笑,笑得浑身颤抖:“你都有什么资质能一一详细告诉我吗?”

  “比如说床上的,脸上的,身上的,功夫上的……”太多了,所有的全都是星级。他大言不惭地说,心里还不禁暗暗失落了一把:像我这么优秀全能的男人,子兮竟然无福消受,阴差阳错还成了自己的妹妹,真是……

  “臭美。”莱文故意不屑地哧了一鼻子。

  “不信晚上再让你体验一把,好吗?”叶兆言邪肆地笑着,目光灼灼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。

  “不要……”莱文惊呼一声,捂住了自己的脸。

  “OMG,老天爷,还是饶过她吧!”

  诺大的办公室内,一个男人背对着桌子正在接电话。

  “她带了一个男人回来,这是第一次这么张扬的带男人回来。”

  “看紧她,关键时刻不要掉链子。”男人低沉阴郁的声音响起,在空气中泛起阵阵寒意。

  到了公寓,车子直接开到独立的汽车电梯通道到达自己单元内的停车位。每个公寓都配备2部独立汽车通道电梯,空中别墅配有4部。莱文的公寓大概有300多平方,从阳台的花园都可以眺望到无敌新加坡景色。

  “看来你的老公很有钱。”叶兆言情不自禁地说道。

  没想到自己竟然钓上了一个富婆。

  这是走了什么运了?

  “他被绑架撕票,永远地离开了我。”莱文脸色沉下来,满面忧伤。

  叶兆言伸出长臂,将她揽进怀中,下巴抵在她的额上,沉声说道:“以后把你自己放心的交给我来照顾好吗?”

  “你……可惜,商业上的事情你也不懂,到时候怎么来保护我?妮娜会在工作上给我支持的,你放心的好好被我包养就行了。”莱文叹息一声,仰起头,看着他刀削一般的下巴棱角。

  “没有试试你怎么会知道?你就这么看不起我?”他戏谑地一笑,吻住她的唇。

  反复辗转碾压,似乎要将她胸腔内的空气抽尽。

  “那你明天跟我一起到公司任职吧。”莱文推开他,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喘着粗气说。

  “不给你点小小的教训,是不行的。”他轻轻地附在她的耳边,低低地说道。

  那声音,竟然让她的身体莫名的颤栗。

  第二天一早,叶兆言就跟着莱文来到了集团大楼。

  妮娜抱着一摞文件走进来,看到了在沙发上坐着的叶兆言,眸光一闪,满面戾气。

  “叶兆言,你出去一下,我和妮娜有话要说。”莱文蹙了蹙眉,对叶兆言使了个眼色。

  叶兆言迈开长腿,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。

  回过头,朝着莱文骄傲地甩了一个响指。

  “莱文,你为什么要带着这个男人回来?”妮娜的情绪有些激动。

  “在办公室里,不要直呼我的名字。”莱文的脸色煞白,生气的转过身去。

  “看来,你是一心一意要这样坚持下去了,以前你在外面玩,不管你如何疯,我从来都不说什么,可是如今你竟公然把他给带了回来,以前你不是这样的,难道你对他动了真感情?”妮娜走到莱文跟前,扳过她的身体,强迫她和自己面对。

  “我的事情,还轮不到你来管。”莱文垂眸,语气有些僵硬。

  “哦?是吗?真的不需要我了吗?”妮娜眸色寒凉,斜倪了莱文一眼,冷冷说道。

  她的手指划过莱文的脸颊,在上面有短暂的滞留。

  莱文厌恶的拿掉她的手,如避蛇蝎一样。

  叶兆言推门从外面走进来,见两个女人如此贴近的站着,眉头一蹙,过去搂住莱文的肩膀,见她身体正在轻微的颤抖,关切地问:“莱文,你没事吧?“

  “放轻松,不要生气。”

  说着,他把她往怀里用力搂了搂,凉薄的嘴唇贴在她的额上。

  莱文酥软在他的怀中,把自己整个放心的交给他。

  妮娜恨恨地瞪了叶兆言一眼,把文件放在桌子上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
  “怎么回事?”叶兆言低声问莱文。

  这个小女人根本不如表面上那样的强势和洒脱,骨子里对男人的依赖性非常强。

  “没,没什么……”莱文慌乱地摇摇头,仰头看着叶兆言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
  叶兆言的眸子沉了沉,拥着她,走到办公桌前,打开妮娜抱过来的文件,认真地看起来。

  莱文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,脸上现出一种近乎崇拜的神情。

  俗话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是最性感的,她不知道他还有这方面的能力,还以为他只是一个靠女人吃软饭的男人。

  顿时改变了对他的所有看法,眸光中充满了惊喜和爱慕。

  “你过来看看,这个合同有问题,你不能在这上面签字。”叶兆言表情严肃地拉过莱文,扶着肩膀把她按在办公椅上,很认真地说。

  “我觉得这些条款很合适啊,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。”莱文仔细读了条款上的内容,困惑的说。

  “你有没有发现,条款地方的字迹明显比别的地方的字迹粗一些?”叶兆言指着中间条约部分,用手指刮了刮,发现这部分的纸张也特别粗糙。

  莱文惊讶地得瞪大了眼睛。

  叶兆言拿起文件,迎着太阳把它展开,只见这张条约纸下面竟然还有轻微的字迹隐隐约约地显露出来,心中不觉大骇。

  “有人在合同上做文章,是想陷害你。”叶兆言的眸色清冷地在莱文的脸上来回穿梭着,想从她脸上看出端倪。

  “不应该呀,以前合同都是经由妮娜的手的,全都是她为我把关,从来没有出过任何问题。”莱文不可置信的摇摇头,一副对妮娜深信不疑的样子。

  “那是以前,现在她为什么要害你?”叶兆言的眸色有些咄咄逼人。

  “我,我也不知道。”莱文慌乱地摇摇头,垂下眼睑,不敢和叶兆言的眸光相对。

  凭着敏锐的直觉,叶兆言觉得莱文和妮娜之间好像有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。

  夜晚酒吧里,妮娜坐在偏僻的角落中喝着闷酒。

  她说,她就那样坚持下去了,为了这么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男人,她那么铁了心的单方面就做出了决定。

  莱文的老公黄霑离世后,黄霑的大哥黄天和弟弟黄晟找过她好多次,让她潜伏在莱文的身边,监视她的一举一动,掌握她工作中的命脉,到最后将她一举歼灭,他们好一致夺回公司的经营权。

 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她,她一心一意的帮助莱文在工作上独当一面,让她少了好多后顾之忧,她们就像连体婴儿一样,共同进退,在举步维艰的经营权争夺战中,终于获得了胜利。

  可是如今,她的一句决定了就什么都云淡风轻了吗?

  她怎么会甘心?

  这些年,她一直潇洒的做着她的阔太太,出去逛夜店,去钓小白脸,她从来没有任何的怨言,一心一意帮她打理着公司,可是到头来,一个来路不明的小白脸就这样莫名奇妙的取代了她的地位,叫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。

  几杯烈酒下肚,妮娜趴在酒吧的桌子上,感到天旋地转。

 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黑影中走出,站在桌子旁,他低头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,冷冷地挽起了唇角。

  俯下身,将女子拦腰抱起,向酒吧外的车子里大步走去。

  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传来,妮娜勉强睁开眼睛,看到了正在身上肆意动作着的男人。

  “你滚开!”妮娜怒目圆睁,用尽力气,想要将他从身上推下去。

  奈何他的身材魁梧,纹丝不动。

  “真没想到,你还这么干净,以后跟了我,比跟谁都有利。”男人邪笑着,更加加快了律动。

  妮娜咬住嘴唇,唇角有鲜红的血液流出,歪过头,木然的任凭着他的动作。

  绝望的泪水,顷刻间爬了满身满脸。

  深夜,她踉踉跄跄地从酒店里走出来,头发凌乱,唇角还有没擦干的血迹。

  钻心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,那里面像被撕裂了一般火烧火燎的疼。

  这个该死的黄天!

  妮娜咬牙切齿地咒骂着:“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
  入夜,莱文蜷缩在叶兆言的怀中,身体在不经意地颤抖着。

  “莱文。”叶兆言摇了摇她的身体,她正做着梦,脸上的表情紧绷,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
  “不要,妮娜,不要这样……”她轻轻地呓语,脸上的神色很紧张。

  泪水顺着明艳的脸颊流下来,叶兆言心疼的吻住她的眼角。

  咸咸的,涩涩的泪滴滑落在他的唇瓣。

  紧紧抱住她,感受着她的颤栗,叶兆言沉了沉眸子,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。

  “叮咚。”有短信息的声音从枕头下传来。

  叶兆言从莱文的枕头下掏出手机,打开扫了一眼:“我想见你。”

  是妮娜发来的。

  叶兆言的心沉了沉,眸光闪烁了一下。

  这么晚了,妮娜找莱文会有什么事情?

  “去哪里?”叶兆言略一沉吟,发出了信息。

  “到我家里来。”

  “换一个地方,我不想去。”

  “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这里吗?怎么现在他在这,你就不愿意来了?”

  叶兆言心头一震,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  “换个地方。”他坚持着。

  “到浮尔顿酒店201.”

  叶兆言满意的点点头,妮娜一直说去她家里,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家在哪里!

  下楼打了的士,来到了浮尔顿酒店201房门前。

  门虚掩着,叶兆言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
  房间里没有人,只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。

  这个女人在洗澡,他下意识地想到。

  坐在沙发上,交叠起两条大长腿,他的双手环抱在胸前,安静着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。

  他的心里,已经隐隐有了一种感觉,这种感觉是对是错,还要进一步得到证实。

  妮娜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擦着头发,赤果果地从浴室里走出来。

  当她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叶兆言时,眸中虽然有着惊讶,但却丝毫没有畏惧和羞涩,依旧大大咧咧的站在那里继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。

  “女士,你应该有所忌讳。”叶兆言指了指妮娜,清冷地说道。

  “怎么,如果你对我感兴趣的话,我可以奉陪。”妮娜冷冷一笑,眸中闪过一道阴翳的光。

  “我可不想背叛莱文。”叶兆言起身,眸色蹙了蹙,寒声问道:“你找莱文有什么事情?我可以代劳。”

  “你代劳不了的,我对你可不感兴趣!”妮娜淡淡回道。

  “你是对我不感兴趣还是对男人根本就不感兴趣?”叶兆言戏谑的看着她,眉头高高挑起。

  “与你无关。”妮娜咬牙切齿的说。

  “我再一次重复一遍,不要再纠缠莱文,她现在是我的女人,将来也会是,我不希望任何人打她的主意。”叶兆言冷冷地扔下这句话,迈开修长的大腿,大步迈出了房间。

  妮娜咬着唇,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被撕裂,鲜血顺着唇角缓缓流出。

  阴冷的眸子里渗出幽深的寒意,整个人看上去阴森寒唳。

  “找人把他做掉。”黑暗中,披头撒发的女子从喉咙深处阴森森地挤出了这几个字眼。

  叶兆言回到莱文的住所,打开电脑,在上面查看着公司的网页。

  他拿出手机,拨了一个没有标记的号码,耐心地等待对方接电话。

  “什么风把你吹得给我打电话啊!”粗犷的声音沙哑的响起。

  “当然是有事找你的时候了,没事谁还惦记你呀!你又不是女人。”叶兆言痞痞地一笑,声音里有着几分狂妄和肆无忌惮。

  “什么事情尽管说,哥哥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,把命还你都值得。”里面的人豪爽的应承着。

  叶兆言微微一笑,跟他简单交代了几句后,挂断电话,唇角挽起浅浅的笑意。

  看来这次真是越来越有挑战性了啊!

  关掉电脑,回到床上,看着还在沉睡中的女人,宠溺的笑了笑,揽住她的腰身,把她禁锢在怀中,沉沉睡去。

  明天要面对的恐怕会更多吧!

  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呢!

  早晨,叶兆言让莱文自己先去公司,他自己一个人打车过去。

  莱文有些犹豫的看着他,眼睛里充满了怀疑。

  “你不是第一次来新加坡吗?我不放心你。”

  “一个活生生的大老爷们,有什么好不放心的。乖。”叶兆言在她的额上轻轻吻了吻,眸子里盈满了笑意。

  看着她别别扭扭的走了,叶兆言宠溺地笑了笑。

  真是越来越合乎自己的口味了呀!

  换了一身轻松的休闲装,叶兆言向马路上走去。

  一辆黑色的轿车疾驰而来,径直朝着他的方向冲了过去。

  叶兆言一个紧急脱身,抱着头跳到了路边的花坛里,胳膊擦着车身而过,疼痛感隐隐传来。

  车上跳下几个穿黑衣的男子,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匕首。

  这时,身后突然有紧急刹车声传来,又有几个人从车上跳下来,和黑衣男子打斗成一团。

  叶兆言双手抱怀,冷冷地看着他们激烈打斗在一起的场面,拿出电话,走到车前,敲了敲车玻璃,拨出号码。

  只一会儿工夫,新加坡警察就赶过来,把穿黑衣服的匪徒都带走了,叶兆言上了车,一起到了警察局。

  大胡子和叶兆言从警察局出来,坐在车里聊了一会儿。

  “兆言,黄家在新加坡的地位很显赫,你是怎么和他的遗孀勾在一起的?”大胡子不解地问。

  “大哥,别说得那么难听,我这叫正常恋爱好吗?”叶兆言从一个精致的铁盒里抽出一支雪茄,堵在大胡子嘴上。

  “哈哈,大哥是粗人,哪懂得什么恋不恋爱?”大胡子豪爽的大笑着。

  “黄天和黄晟一直想从莱文手中夺走经营权,现在你的女人处境很危险,你得好好想想办法。”大胡子抽了一口雪茄,表情很凝重。

  “我知道,我想带她离开新加坡,到我们海城去定居,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放下这里的一切?”叶兆言眯着眸子,淡淡说道。

  “那就要看兄弟你的魅力够不够了,哈哈。”大胡子兴奋地拍着他的肩膀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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